“威震天下”四个大金字在夕阳余晖中,发出照照金光,好似威武镖局的声势如日中天,令人不敢直视。 狄碧瑶一行十八人一式儒装,但仍掩不住那股无形的杀气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氨总镖头于桂华恭恭敬敬地将她们迎进之后,狄碧瑶等人一探知总镖头果真护镖出去,心中不由暗喜! 趁着于桂华转身吩咐下人之际,右手一挥,自她袖中射出一蓬蓝影,于桂华回首喝声:‘你!’立即毙命! 狄碧瑶低喝一声:‘杀!’十八位女煞星立即冲入局中展开一场大屠杀,事出突然,“蜂王针”又霸道异常,一个时辰不到便已大功告成。 一百余名活生生的人,二十余匹马、骡,同时毙命! 众女分别以磁石吸出“蜂王针”以后,里里外外仔细巡查一遍,确定无一活口之后,方纵火灭迹! 柴欣怡等人易容成各行各业角色,自华灯初上即化整为零地进入了庆春花所主持的那家妓院中。 柴欣怡制住那妓女,加以蜂王针毙了三位暗桩后,迅速地将整个妓院查了一遍:‘嗯!想不到应春花长袖善舞,将场面弄得如此大!’ 她重回后花园凝立半刻,俟其余二十余人会齐后,沉声道:‘香柳!你挑几位姐姐守住院内各个角落。 ‘另外几位姐姐随我人内,见人就杀,动作要快!心要狠,事后记得取回“蜂王针”,再到此处会合!’ 半晌之后,立即传来一阵鸡飞狗跳般的惨叫声! 院后奔出了十来名老者,柴欣怡及另外五位殿主早己持著『蜂王针”等候了,一见面,不由分说,射了过去! 当场立即倒了七名。 其余数人方出掌跃身,尚未落地,对方暗器又已临身,只见他们惨叫一声,“砰”然落地气绝。 柴欣怡六人一进入厅中,只见应春花双目煞光四射,带领十余名大汉,抡刀挥剑阻住了己方之人。 地上已倒毙了不少寻芳客及姑娘。 柴欣怡顺手掏出丝巾蒙住面孔,身似轻燕般凌空出掌罩向应春花。 应春花大呼:‘兰花掌?会是你……’ 其他殿主一见应春花已经瞧出会主之武功及身份,提足功力劈出如山掌力及蜂王针,刹那间只听惨呼连连!应春花十余人立即伏尸在地! 柴欣怡沉喝一声:‘杀!争取时间!’ 足足屠杀了一个时辰,方将院内之人全部歼毕,甚至于将闻讯而来的扬州城捕快亦一举诛灭! 敖近居民见状纷纷紧锁门户,不敢探头。 众女迅速吸回“蜂王针”并为受伤之人疗伤之后,十几支火把齐掷,艳帜高举数年的妓院立即烟消云散了! 在柴欣怡指挥之下,众女化整为零,朝卧龙堡赶去。 江湖上的消息传播最快了,在典儿赶往卧龙堡途中,先后获悉了威武镖局及妓院出事的消息,心中稍觉舒畅一些。 因为他自离开君山到岳阳城后,即听到丐帮发生骇人连环命案,心知必是柴桂松的杰作,可惜察不出他在何处,不由又气又怒! 自于荒野毁了威武镖局总镖头陆霆之后,典儿日夜赶路,累了即打坐个把时辰,元气一复,立即又往卧龙堡前进。 这一日午后光景,他来到洛阳城中,一算时间提早了三天,立即运起“如意功”化成一名病叫花子。 城中,城外转了一个圈之后,找了一件破衣穿上,拾了一支木棍当作打狗棒用,他打算一来可以引出丐帮之人,二来可以引出凶手。 因为已往弟子遍布天下的丐帮,自典儿到洛阳之后,竟然连一个叫花子也瞧不见,莫非全躲起来了。 在典儿走向白马寺后的路上,他发现他的身后已经先后聚集了约五、六十名武林人物,暗暗伺候着他了! 一路上,街头墙角,每隔十来步,便有三三两两与他穿着大同小异的叫花子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 典儿暗喜:‘妈的!标缩着的叫花子,这下子总算出动了吧?嗯!我倒要看看丐帮有多大的实力……’ 随着典儿大步前行,那些叫花子敏捷地绕道向前递移,典儿方进入一座竹林中,立闻一声:‘朋友!请留步!’ 典儿默默地转过身子,抬目一瞧,只见一名六旬破衣老者肃然而立,四周迅速出现了一批鹑衣百结,手横打狗棒的叫花子。 典儿沉声道:‘阁下唤住在下,有何指教?’ 破衣老者欺上一步,沉声道:‘朋友,你是没有生眼睛,难道还真的要老夫亲自动手不成?’ 典儿注目道:‘在下不识兄台是准?也听不懂兄台在说些什么?’ 破衣老者嘿嘿一笑,道:‘就算是老夫放屁好了!’左脚一探,右臂猛伸,五指如钩,闪电般向典儿当胸抓来。 典儿有意激怒对方,成竹在胸,自然毫不慌乱。 当下木棍一顺,脚踩七星,身形轻灵无比地向左侧飘飘闪开,口中同时招呼道:‘请亮兵刃,幸勿自误!’ 破衣老者一击不中,既惊且怒,一声闷吼,返身再度扑上。 典儿一见老者出手辛辣,功力浑厚,以棍代剑“笑指紫薇”,棍尖一抖,轻描淡写地向对方左肩点去。 他这一招可视对方之反应,随时于中途改成上挑、下劈、斜砍或横扫,变化微妙,共计有七式之多。 除非对方熟知这套剑法,或者练有先天罡气护身,否则单凭这招“笑指紫薇”,对方就无法讨得什么便宜! 破衣老者显然识货,目睹棍至,一声轻噫,左肩微卸,疾闪八尺有余,脸一扬,向左侧林中沉喝道:‘拿棍来!’ 典儿不由暗暗佩服:‘嗯!丐帮不愧为天下第一大帮,光凭匆匆一瞥,即已看出这一棍空手化解不得,见闻有够广!’ 左侧林中应声飞射出一根粗实的木棍,破衣老者反臂一抄,迎接在手,典儿高声叫道:‘早亮兵刃,有多好!’ 破衣老者闷哼一声,不打话,手中木棍一紧,划起呼呼风响,棍影重重,蓦地向典儿当头军落。 典儿不敢怠慢,口喝一声:‘来得好!’手中木棍一挺,一招“斗换星移”如矫龙腾空,闪电般向来棍拦腰点去。 左手捏诀,斜取对方胸前“幽门”“通谷”“石关”三穴。 这一招剑掌兼施,变化绵绵,可虚可实! 虽然点出的是“棍头”而非“剑尖”,但是以他的通玄功力,以及融合众多高手的精招,一招出手,端的声势骇人! 不过典儿意在试探,他以为破衣老者方才既然识得“笑指紫薇”的厉害,对于这招“斗转星移”当然更不敢力拼了! 只要对方收招换式,他自然会就势罢手! 谁知事实大出意料之外,破衣老者却好似不知道厉害,将棍势一沉,原式不换,硬生生一棍砸下! 无奈之下,典儿只好手腕一振,真力贯注棍尖,迎向来棍,两棍于半空中成“丁”字式一下子接实了! 按理说,一棍挟雷霆万钧之力凌空砸下,一棍以独柱擎天之势奋力上迎,吃亏的当然是典儿了! 可是,两棍相接,“秃”一声暴响,典儿执棍如初,破衣老者手上那根足有儿臂粗细的桑木棍却被震脱手飞出! 这还不算,紧接着另一怪事出现了! 破衣老者被震脱的那根桑木棍,飞上半空之时明明是完整的一条,及至落地之后,却断成了两截! 依常理言,断口处既系另一棍头撞击所致,自应呈现犬齿交错状才对,可是,如今断口处却是平齐如削! 破衣老者掠眼一瞥,不由一呆! 典儿笑道:‘再去取一根没有裂痕的来吧!’ 破衣老者显然也不信邪,只见他冷冷一笑,又向后一招手,第二根桑木棍立即又破空飞至。 破衣老者一抄棍梢,藉来棍冲刺之势,矮身一个大盘扫,人如车轴,棍飞如轮,猛向典儿横腰泼风打过来! 这一种“泼风扫打”之法,在兵家一向是用来以一敌众,同时也是棍法中最霸道的亡命打法之一种。 摈风所至,威力达及方圆五丈之内。 加之这一棍起手系趁着一股外力,一棍洒开之后,直如旋风骤雨,激起一片灰尘,声势好不凌厉! 典儿见状微微一笑,手中木棍一送,插入对方棍影之内,单足一捻,也于原地就势盘旋起来了! 破衣老者当初是藉着飞棍冲力洒开力道,典儿则借对方一棍扫送之力,因此,他转动虽在对方之后,却先对方转完一圈。 一圈转毕,刚好回至原处,典儿方才一棍递出是被逐之势,此时由于一圈抢先,立即变成返逐之势。 手腕一紧,找到破衣老者棍身,只见破衣老者第二根桑木棍再度脱手,呼啸破空之声,飞出草棚后立失踪影! 典儿棍尖点地,向后纵出丈许! 他怕对方恼羞成怒,展开围剿,届时误会可深了! 哪知他身形尚未落定,一幕令他错愕的景象突然发生了! 破衣老者目光闪动,蓦地转过身去,向两边林中一挥手,沉声喝道:‘这儿没事了,都给本座退出去!’ 林中群丐虽然一个个皆察讶异,但是,谁也不敢多开口,横杖躬身,肃然一揖,然后如飞蝗腾跃,飕飕之声不绝! 不消片刻工夫,四五十名叫花子已走得一个不剩! 典儿瞧得如坠五里雾中,暗忖道:‘他自称“本座”,莫非是“长老”级人物,他武功明明在我之下,却喝令众丐回去,是何用意?’ 破衣老者缓缓地转过身来,朝典儿一步步走来! 典儿静立原处,纹风不动! 破衣老者于五丈外停下脚步,抬目注视着道:‘是不是师父您老人家大驾?’ 典儿不由讶道:‘听他的口气,竟然误认自己为“风尘一丐”余全德,莫非他就是小叫花哈义平?’ 思忖至此,试探性地沉声道:‘你怎么如此打扮?’ 破衣老者吐吐舌,手向领下一抹,那花白胡须,应手扯落,接着两手手指插入额发之中,缓缓地向下撕开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。 丙然正是小叫花哈义平! 典儿不由哈哈长笑! 那雄浑的笑声分明不是老花子的声音,哈义平立即后退一步戒备着。 典儿暗暗凝神一听,确定数丈以内没有闲杂人员以后,方运起“如意功”恢复成“朱允文”的面貌。 炳义平双目圆睁,旋又喜道:‘是你!怎么出来的?’ 典儿笑道:‘和会主出来办事!溜出来玩玩!’ 炳义平一跃而前,双拳如雨点打落,跳脚骂道:‘好小子!你记着,此仇不报非君子,气煞人也!’ 典儿举臂虚架,一面后退,一面笑叫道:‘喂!小子!你讲不讲理!方才是谁先惹谁的?你怎能怪我!’ 两人笑闹成一团,好半晌,典儿方问道:‘喂!小子!听说你们丐帮出了大案子,可不可以说来听听?’ 炳义平脸色一黯,深深一叹,仰脸良久不语! 典儿默然不语,将面貌又恢复病叫花模样! 炳义平一抬手道:‘走!苞我去看看再说罢!’说完,又将人皮面具戴上,领先出林而去! 不一会,进入金鸡城,人城右拐,哈义平带典儿来到一座古宫之前。 爆内香火很冷落,仅有两名道士在清理积雪,叫花子一个也不见。 两名道士见哈义平领着典儿进来,却似乎没有察觉一般,铲雪如故,连眼皮也没有撩一下! 典儿暗暗称奇,一时也不便再问。 炳义平沿着左边殿廊,快步径奔宫后,穿过数重偏殿,最后在竹林深处一排形似仓库的房屋面前,停下脚步来。 典儿警觉到一阵衣袂破空之声,本能地身形一错,循声抬头望去,目光至处,有两名中年叫花飘身落地! 两名中年叫花似是一直隐身在屋脊暗处,各于衣摆上结有三个法结,身份均相当于“分舵”以下的“支舵主”地位。 炳义平沉声道:‘今天如何?’ 两丐一致垂目答道:‘报告长老,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传至!’哈义平面色稍缓,手一挥,两丐俯身退去。 炳义平轻轻一叹,道:‘我们进去吧!’仓库大门不知在何时自里面悄悄地打开,二人进去之后,又惴然关上。 典儿回头看清楚了,原来两扇门后,一边立着一名一结弟子,专司仓门启闭二职,这时已分别抱着一根竹棍倚门盘坐下去。 转脸再朝屋中看去,这一下,典儿更惊讶了! 这排仓房由外面看来陈旧不堪,里面却宽敞异常,一排五六间完全打通,除了散放着一些日用器皿外,什么储藏物也没有! 此时,迎面一块席铺地上,并肩坐着三名六旬老叫花,只见每人腰间束着一根草绳,每根草绳上均结着六个绳结。 在丐帮有六个法结的,全帮只有七人,便是天下闻名的“丐帮六结七老”,在他们之上的人便是七结的丐帮帮主。 想不到在此处居然一下子出现了四位丐帮长老! “长老”在帮中为一人之下,千万人之上,地位崇高无比,一向均于总舵深居简出,乃是丐帮武功的精华,也是丐帮威严的象征。 虽然每年均有一名轮值长老巡察天下各地分支舵,但是那也只限于一名,如今一处分舵中居然出现了四名长老,岂不令人骇异? 三名长老背后,各有两名二结弟子侍立着,一人手中捧着一根龙头乌木拐,粗逾儿臂坚赛钢铁,每支均重三十斤左右。 那是“长老”身份持有的法杖,除了帮主及总香主,任何人只要不顺长老之意,这种法杖可以执行惩罚! 丐帮中四结以下的弟子,见到这种法杖,几乎无人不生寒栗之感! 炳义于朝三人略一躬身,打过招呼之后,身子一偏,朝典儿比了一个手势,意思要典儿随他再往里走! 炳义平领着典儿走向西屋,走到一张垂着的破草席前停下脚步,只见那草席下也抱膝倚壁坐着三名叫花。 炳义平等典儿走近,手一伸,掀起草席一角,示意典儿一起入内。 草席后面由于光线太暗的关系,壁上挂着一盏菜油灯,灯火如豆,火花闪晃不定,令人骤生一种阴森森的感觉。 炳义平径身那菜油灯走去,仅伸出一根食指,指尖所至,呀然一声怪响,壁角间竟陡然露开一道密门。 密门紧挨墙角向下斜开,显然是通往一间地下秘室。 炳义平回过头笑道:‘胆量如何?’ ‘小事一件!’ 炳义平笑道:‘好!你就自己下去看看,看得仔细点,看完了上来,我再告诉你其中详细的经过情形。’ 典儿毫不犹豫,立即向密门中躬身走下去,拾阶而降,只不过七八步光景,便已经到达了地底。 下面果然是一间秘室,只见室中也点着—盏油灯,不过那灯头较外面的一盏更细更小而已! 典儿由较亮处走进来,视力一下子无法适应,停步、合目,再度张开眼,方将室内景象看清。 看清之下,典儿一颗心不由狂跳起来。 有够恐怖!满室死尸! 典儿自幼历经折磨,胆量本就不小,加之哈义平又事先提醒,这时稍稍凝神,也就渐渐稳定下来! 他先将死尸数了一数,从东到西,一共是二十具。 二十具死尸从衣角上看去,一眼分明,皆是丐帮弟子。 其间仅有一项反常现象,便是每具死尸并非向上仰躺,而是一律向下俯卧,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条板上。 除此以外,别无异样,每具死尸亦好似普通尸体待殓般,于上半身覆着一方白布,由头颈直遮至肩背部份。 典儿怔立片刻,本想退出,忽然记起哈义平要他仔细看的吩咐,心知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。 稍作迟疑,立即自壁间取下油灯,移步向为首一死尸走去,俯下身去将那方白巾轻轻揭开,引灯一照,不由一愣。 他将白巾一放,举步一跨,又向第二具死尸瞧去!就这样,二十具死尸匆匆看完,典儿于心惊之余,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。 死法完全相同,脑后肩颈之间有个小针孔,创口内陷,四周皮肉呈现一片紫黑,显系死于淬毒暗器之蓄意冷袭。 典儿放回油灯,急急走出秘室。 炳义平关妥秘门,朝典儿招招手。 两人又循原路悄悄退出仓房,穿过竹林,来至一间幽僻的柴房,哈义平示意典儿于柴捆上坐下。 然后叹了口气,低低地道:‘敝帮长老来此,便是为了此事,一周之内,各处分舵,共计死了百余人,其中包括十名支舵主,在敝帮而言,甚为严重!’ 典儿心中有数,却皱眉道:‘有没有查出线索?’ 炳义平摇摇头,道:‘查不出来,如果有眉目可寻,敝帮长老今天也不致于仍然那样枯坐苦思了!’ ‘出事地点呢?’ 炳义平摇头道:‘出事地点根本无可疑之处,发现尸身所在,均为敝帮弟子经常行走的地方。’ 典儿追问道:‘死状呢?’ 炳义平道:‘死状安详,或坐或卧,如非近前细看,根本就看不出已经气绝,这一点可说最令人想不透!’ 典儿道:‘这一点依我的判断倒是没有什么可怪的,死状安详可能是凶徒出手太快,死前既没有惊觉生变,脸上当然没有骇怖表情了!’ ‘至于死后之姿态,凶徒如果要故布疑阵,只要出手略加布置即可以了!’ 顿了一顿,接着间道:‘一向与丐帮有怨的,有哪些门派?’ 炳义平苦笑道:‘很难说!’ ‘此话怎讲?’ ‘家师、帮主,以及“二”、“五”、“六”三位长老,武林中人人皆知,脾性之烈,无以复加,因此得罪之人当然不在少数。’ 典儿问道:‘事态如此,那三位长老怎不亲自出去侦查?’ 炳义平摇摇头,道:‘查是查了,却毫无头绪,每天固定死十余人,直至前天起方没有人死亡的恶讯!’ 典儿心知柴桂松必然已经得到威武镖局及妓院整个的被毁的消息,正全力派人侦查及防守,所以才未再行凶! 典儿问道:‘老哥!此地够不够隐秘?’ 炳义平奇道:‘放心!此地五丈之内,没有闲杂人物……’ 典儿摇头道:‘老哥!听你的话意,似丐帮弟子隐在暗处?’ 炳义平颔首道:‘不错!为了防止凶手再来行凶,明哨暗桩设立了不少!’ 典儿神色一正,改以“传音人密”道:‘老哥!我看凶手必定潜伏在贵帮之中,而且还是长老级以上的人物。’ 炳义平神色大骇! 典儿仔细地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去,不过隐去了诸女已经“反正”,自己此次的行动以及日后的计划。 炳义平神色惨变,喃喃地道:‘怪不得一直防不胜防,查无头绪,原来是被人在此卧底了,这个人会是谁呢?’ 典儿沉声道:‘据我所知,柴桂松本人化身于贵帮之内,所以,你不可轻易对第三者泄露这个机密,令师当然不在此列!’ 炳义平叹道:‘可惜,家师及老穷酸联袂至岳阳城去见敝帮帮主了,否则必可提供一些意见……’ 典儿却骇声道:‘你们帮主目前在岳阳城?’ 炳义平惑然道:‘有什么不妥?’ 典儿喃喃地道:‘你们帮主会不会就是柴桂松所化身?’ 炳义平大惊失色。 但旋即摇头道:‘不可能,总舵机关重重,高手如云,柴桂松绝对没有办法渗透进去的!’ 典儿叹道:‘希望不会有错,否则令师及老穷酸之性命危矣!整个丐帮亦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!’ 炳义平身子一颤,道:‘为了预防万一,我必须暗中证实一下!’说完,就欲出去! 典儿一把拉住他,沉声道:‘沉着点!别自乱阵脚,否则不但小命不保,亦将会破坏“摧花专案”……’ 炳义平吸口长气,重又坐下,叹道:‘唉!事已至此,柴桂松已经知道咱们的计划了,怎么进行呢?’ 则L沉声道:‘别泄气!你好好地计划一下,最好别给第三者知道,届时我会在暗中安排的!’ 炳义平咬牙切齿地道:‘柴桂松!你毁了丐帮这么多人,我与你誓不两立,会血债血还的!’ 典儿立起身子,轻拍他的右肩,道:‘老哥!记住!要保密! 我必须回去了,咱们明天端午节见面吧!‘ 洛阳城中,人来人往,一片喧嚣。 典儿沿街而行,脑中暗暗思忖道:‘柴桂松已确定隐在丐帮了,如果他真的化身为丐帮帮主,那可就麻烦了!’ 想得出神,忽听:‘老先生!留神!’典儿一怔,连忙收神抬头望去,只见二位头戴方巾,修眉斜飞的中年文士,正避在自己左前方尺外。 典儿不由一阵脸红! 对方可能瞧见自己边走边想,想得出神,怕撞了自己,因此才出声提醒,看样子还挺善良的! 他不由多瞧了二人一眼! 这一瞧,却瞧得心神一震! 原来典儿发现其中一名中年文士居然是卧龙堡那位詹师爷,仔细一想,另外一人竟是玉罗刹涂玉慧。 他们二人怎么会出现于此呢? 虽然卧龙堡离此不远,但值此多事之秋,他们二人怎会离堡呢? 为了明白真相,典儿尾随他们二人的后头! 一见他们二人进入一家酒楼之后,典儿正欲进入之际,却见一位店小二挡住他,低叱道:‘臭叫花!走!走!’ 典儿不由一怔! 低头一瞧自己的打扮,暗暗一骂:‘妈的!势利眼!’ 自怀中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,暗运功力,递向小二,沉声道:‘给老夫送来一瓶花雕及几道小菜,多退少补!’ 那小二一见穷叫花居然一出手就是五两银子,立即三百六十度改变态度,慌忙一哈腰,恭声道:‘是!是!’ 双手高举过头,接下那锭银子。 却听他杀猪般地嚎叫一声,双手连挥,‘咚!’的一声,那锭银子已掉在地上,小二那双手掌已被烫得一片通红! 那名老叫花却已昂然踏上楼了。 小二望着那锭怪银子,既不敢去捡,又不敢离去(他赔不起呀!)只有乖乖地站在银子旁边看守着。 典儿上楼后,双目不经意地一瞥,立即发现詹师爷二人坐在临街之一桌,正好相隔二桌亦有空桌,典儿一晃一晃地坐了下来。 一名年轻小二立即凑过来,恭声道:‘大爷,来点什么?’ 典儿笑道:‘底下那个小子知道,你去告诉他,没事了,可以把那锭银子捡起来了,快把酒菜送上来!’ ‘是!是!是!’ 丙然有够快,三两下立即送来了一瓶花雕酒,四碟小菜,另外还有那锭银子:‘大爷!这些东西是我们掌柜的孝敬你的!’ ‘歹势啊!’ ‘你老别客气,有啥需要随时吩咐一声吧!’ ‘好!好!代我谢了。’ 小二恭敬地告退之后,典儿边饮酒边凝神收听詹师爷二人之交谈。 起初对方尚有戒意,仅是天南地北闲谈,终于话题扯人正题,原来二人今日专程来洛阳城暗查有无显眼的人物。 由二人交谈之中,典儿知道詹师爷仍担任师爷工作,目前已结为夫妇,心中仍隐透对柴桂松的不满与恐惧! 典儿沉思半晌,立即先行下楼,大大方方地离去。 那小二哈腰直送到门口,俟其人影消失了,才重新招呼客人! 欺善怕恶!有够现实! 典儿依在墙角,暗中盯着那家酒楼,不久,果见詹师爷二人走出酒楼,而且不出自己所料往自己之处走来。 俟二人走近之后,典儿笑道:‘詹师爷,贤伉俪金安!’ 詹天荣神色一变,暗暗提聚功力,沉声道:‘老先生认识詹某夫妇?’ 典儿促狭地道:‘二位方才好心好意地提醒老夫,怎么现在就忘?’ 詹天荣沉声道:‘朋友!别打哈哈了!找上詹某夫妇有何指教?’ ‘想到卧龙堡一游!行否?’ ‘你……你是谁?’ ‘詹师爷,你是不是还记得“塔牢”中的那位少年人?’ 詹天荣夫妇相视一眼之后,凝视着典儿。 典儿笑道:‘二位!别紧张,咱们找一清静处,好好地聊聊!’说完,不待二人回话,立即转身飘身飘然离去。 到了城郊,典儿穿入林中,暗暗凝神察过没有闲人之后,詹天荣二人亦已赶达,相距三丈,即凝立不动。 典儿转过身子,恢复原貌之后,转过身子,含笑朝二人躬身一礼,道:‘典儿多谢二位昔年搭救之恩!’ 涂玉慧不由惊呼出声:‘是你!’ 詹天荣喜道:‘小兄弟,想不到你吉人天相,尚活在人间!’ 二人说完,含笑朝典儿走了过来! 典儿紧紧握住二人之手,含笑不语! 涂玉慧喜道:‘小兄弟,瞧你英气内敛,分明有一身了不起的功夫,是不是可以把别后的经过说来听听?’ 典儿概略地将自己在妓院、马场的遭遇以及遇上异人授武(没有提及“矮仔乐”)的经过,说了一遍! 詹氏夫妇听得咬牙切齿! 典儿吸了一口气,定下心神问道:‘二位目前还在卧龙堡吧?’ 詹天荣叹道:‘唉!交友不慎!詹某夫妇受制于人,脱不了身呀!’ 典儿低声道:‘二位知道威武镖局及妓院已垮的事了吧?’ 詹天荣先是一惊,继而一喜,道:‘兄弟!是你弄的?’ 典儿含笑点头不语! 涂玉慧道:‘不对呀!相距那么远,又分布在三个地方,事情却在同一天内发生,你分身乏术呀!’ 典儿笑道:‘我可以找人帮忙呀!’ 詹天荣颔首道:‘不错!据柴桂松派人至左邻右舍查询,只知道是一批年轻人下的手,却查不出是何来历?’ 典儿欣慰地笑道:‘不错!他们全是二十岁不到的高手!’旋又改以“传音人密”道:‘她们是“万花会”会主、殿主及待婢所乔扮!’ 詹天荣张大嘴巴,说不出话来! 想不到连柴桂松的女儿及心腹也造反,这位小兄弟实在太神秘了,居然能将这批娘子军收伏! 略一思忖,即和涂玉慧交头接耳起来。 典儿含笑瞧着他们。 好半晌,只听詹天荣低声道:‘小兄弟!如果我们二人没猜错的话,你今日来此,一定是为了要毁掉“卧龙堡”吧?’ 典儿笑道:‘不错!只要和她们会合以后,立即直捣入堡,先除去柴桂松的爪牙,再一举毁掉他!’ 詹天荣正容道:‘小兄弟!柴桂松算准了你们会来“卧龙堡”,所以在这一、两天之内,已经增援了一百余名高手!’ 典儿笑道:‘他身边的金斧手有没有来?’ ‘有!来了十二名!那批人一天到晚冷冰冰的,食住全由自己安排,别人根本近不了身,武功挺高强的!’ 典儿不在乎地道:‘我就算准了他会有这种安排,不过,我根本不但心,因为你们会在暗中支援我的!’ 詹天荣瞧了涂玉慧一眼,道:‘唉!小兄弟!你实在太天纵奇才!要愚夫妇如何配合,不妨先交代一声!’ 典儿笑道:‘食物下毒,制住那批人的行动,另外破坏堡内的机关埋伏,以免影响我们的行动,能不能做得到?’ 詹天荣考虑了一下子,道:‘没问题,何时行动?’ 典儿喜道:‘大后天凌晨寅未卯初时刻,行吧!’ ‘行!不过那些金斧手……’ ‘放心!交给那些娘子军吧!’ 詹天荣拍拍典儿肩膀,笑道:‘小兄弟!预祝你成功!’ 典儿笑道:‘全靠大哥大嫂大力支持了!’ 翌日卯初时分,典儿来到距“卧龙堡”十丈外密林处,只见他身子疾若轻烟,闪至堡侧暗中一打量。 只见人影晃动,刀剑出鞘,戒备极为森严! 他迅速地在外围转了一圈,发现每一处皆是同样情况:‘哼!再让你们多活两天吧!后天一早!哼!一片灰烬!’ 身子一飘,便往路口行去。 到了路口,一看左右无人,身子一纵,跃上路边一棵树上,双手为枕,树干为床,二郎腿一翘,双目半眯,小休片刻。 此树距离“卧龙堡”至少有五十丈,典儿正在悠悠哉哉之际,陡听一阵破空风声,偏首一瞧,只见远处来了三个白衣文士。 典儿一瞧即知是柴欣怡及二位婢女,一见她们安好,心中不由得一阵欣喜。 立即以“传音入密”功夫对三女吟道:‘万绿丛中一点红,花花世界你最美,会尽天下英雄汉,主宰群妹愧须眉。’ 柴欣怡一听,即知心上人在和自己打招呼,立即放缓脚步,漫声吟道:‘万里江山万里行,花容月貌不失魄,会心微笑喜孜孜,主人不知在何处?’ 典儿身子一飘,落在柴欣怡的面前,不由分说地搂紧她,头一偏,凑上那对丰润的樱唇,印了上去! 小别胜新婚,两人忘我地热吻着! 直至过足了瘾,方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! 柴欣怡白了典儿一眼,佯骂道:‘你呀!最“那个”了,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?旁边有什么人?’ 典儿佯作不知地茫然道:‘什么时候?是咱们夫妻会面的时候呀?旁边有什么人?只有小玫及小卞呀?’ ‘你呀!皮厚!’ 典儿却笑道:‘到时候,小玫及小卞反正也是跟着你过来的,说来说去都是自己人,你怎么可以说我皮厚呢?’ ‘你呀!有够厚脸皮!’ 两个小丫头,羞得芳心直跳,不知怎么办才好! 典儿问道:‘怡妹,还顺利吧?’ 柴欣怡含笑将情形说了一遍! 典儿笑道:‘果然不愧是吾的贤妻,对了,我在昨天遇见了詹师爷及玉罗刹涂玉慧二人。’ 柴欣怡喜道:‘结果如何?’ 典儿朝四下望了望,朝小玫及小卞道:‘二位“细姨仔”,你们在路边等她们来,我们进里面谈点事!’ 小玫问道:‘如果副会主她们来了呢?’ 柴欣怡接道:‘就请她们在此和众人会合吧!’ 两人方进入林中不远,典儿浅笑一声:‘新娘子!入洞房吧!’ 拦腰抱起柴欣怡,身子疾驰向密林深处。 柴欣怡心儿狂跳,娇颜绯红,紧偎在情郎怀中。 典儿止住脚步,自右肩卸下包袱,取出两件灰袍平铺于枯枝叶上,搂过柴欣怡侧躺在衣袍上。 一边热吻,右掌一边宽解衣带,一边爱抚着! 柴欣怡媚目紧闭,娇喘吁吁,身子微扭,任由情郎爱抚! 你侬我侬,一切自然而然地进行着! 柴欣怡低声道:‘典哥哥,别吵了别人,挺不好意思的,咱们就和上次一样,施展内功心法,好不好?’ 典儿亲了她一下,低声道:‘怡妹!你是说,那招“不动禅功”呀!嗯!无言胜有言,不动胜有动,好!’ 两人紧紧搂着!浑身不见丝毫空隙! 好半晌后,典儿轻声道:‘怡妹!咱们就改用“坐姿”吧!这样一直压着你,会不会挺难受的?’ 柴欣怡柔声道:‘典哥哥!自上次与你“那个”一次之后,我觉得内力似乎更进一层,丹元更充足哩!’ 典儿正色道:‘怡妹!你所习的内功心法和她们不同,因此,经过“龙虎交济”之后,功力自然会更精进!’ ‘典哥哥,你呢?’ 典儿笑道:‘我呀!突飞猛进!时时刻刻在精进!你瞧!’只见典儿右手食中两指一骈,朝林外之处,迅速地连挥三下! 柴欣怡不由得莫名其妙! 却听林外传来一声尖叫:‘哎呀!’ 柴欣怡粉面顿红,低声道:‘典哥哥!是百合姐姐的声音哩!她们已经来了,咱们快点出去吧!’ 典儿笑道:‘没关系!她才进来没有多久,根本什么都没有听见或者看见,不过,前襟之处已裂了一大片,够她凉快的了!’ ‘你呀!怎么如此作弄她呢?’ ‘哈哈哈……’ 第十七章 张网静待鱼入网 百合殿主在小玫及小卞引导下,一见已经来了五、六位姐妹,唯独不见会主,好奇之下,不由出声相询。 小玫婉转地将事情说了一遍,并请她们在此会合,百合殿主一听典哥哥已经来了,便极想和他见个面。 当下佯称欲人内“方便”往林内行去。 哪知方走人不到一丈,陡觉三道疾风迎胸袭来,慌忙之下,惊呼一声,迅速地往后连退了丈余。 众女一见她的衣衫前襟裂了一大片,肚兜绳亦断,露出了半片酥胸,不由捂着嘴嘻嘻暗笑不已! 百合殿主羞得重又入林更衣。 柴欣怡环抱着典儿,两张嘴唇紧紧地粘在一起! 两人只觉得飘呀飘的,说不出的悠闲及舒服! 好半晌,典儿依依不舍地立起身子! 柴欣怡容光焕发,含情脉脉地先着好衣衫,再为心上人刻意打扮一阵子,当她欲拾起那两件灰袍时,典儿笑道:‘怡妹,算啦!弄湿啦!’ 柴欣怡红着脸柔声道:‘典哥哥,你真强!’ 典儿搂过她,轻吻了一下笑道:‘怡妹!以你目前的成就,不出三个月便可突破“生死玄关”,届时就不会“泄身”了!’ 柴欣怡柔声道:‘典哥哥,我真幸福!’ 典儿歉然道:‘怡妹,为了我的事,累你们来回奔波,愚兄实在过意不去!’ 柴欣怡摇摇头,笑道:‘典哥哥!你千万不要如此说,别说是为了我们的终身幸福,更为了要脱离柴桂松的魔掌。’ 典儿又亲了她一下,笑道:‘怡妹,咱们出去吧!看样子已经来了少人哩!’ 两人一出林,立即发现密密麻麻地站着各行各业的人士,典儿一一搂抱,亲吻着,口中直道:‘谢谢你!谢谢你!’ 众女乍见情郎,又沐浴在情郎的柔情蜜意之中,欣喜之余,纷纷感动不已,有些人甚至落下泪来! 典儿将众人带进密林深处,问道:‘各位妹子都到齐了吧!’ ‘到齐了!’ ‘有没有受伤的?’ 柴欣怡笑道:‘只有五六位婢女受伤,不过,只是皮肉之伤,经过治疗,已经恢复,硬不了事的!’ 典儿颔首道:‘太好啦! 镑位动作之迅速超出我的预估,距离歼灭“卧龙堡”尚有两天的时间,咱们可以好好地玩一玩。‘ 接着将会见詹天荣夫妇,以及他们应允接应之事说了一遍! 众女不由欣喜若狂! 百合殿主喜道:‘太棒啦!咱们可以好好地到各处名胜古迹去走一走啦!’ 丁香殿主却道:‘小心露了行迹!’ 百合殿主摇头道:‘丁香姐,反正有人接应,引来了更多的人,咱们日后也可以省去不少力,这不是很好吗?’ 典儿笑道:‘我赞成采取“室内活动”,一来怕泄露了各位身份,影响日后的大计,二来,该来卧龙堡之日月令高手已经来了。’ 众女纷纷颔首赞成。 典儿接道:‘怡妹!你们有没有计划如何对付那十二名金斧手?’ 柴欣怡思考半晌之后,娇声道:‘典哥哥,我想以“三元六合阵”对付他们!’ ‘大约有几成把握!’ ‘八成!百招之内可以得手,可惜牡丹姐及芙蓉姐没有来,不然的话,三十招之内,可以叫那十二人授首!’ 典儿甚感兴趣地道:‘我是不是可以代替她们二人之位置!’ 欣怡喜道:‘以典哥哥的武功,足足有余,来!咱们研究一下!’说完,蹲下身子以树枝在地上解说着。 典儿沉思半晌之后,道:‘依你之意,是以你,瑶妹,香妹在内为主攻,外围十二人为辅攻,嗯!的确是威力绝伦! ‘不过,若将“三元阵”改成“两仪阵”由咱们二人主攻,瑶妹及香妹分别替代牡丹妹及芙蓉妹的位置,行不行?’ 众女甚感兴趣的手指挥比着。 柴欣怡喜道:‘可行!’ 典儿笑道:‘好!咱们就试试看,先以这些树木为目标,等一下“卧龙堡”高手被惊动前来之时,再以他们为靶。’ 柴欣怡吩咐众婢女退到林外监视卧龙堡之动静。 众女布成一个十余丈大阵,典儿朗声道:‘各位爱妻,掌剑兼施,出手要狠,对方可是身手高绝,心狠手辣的金斧手哩!’ ‘是!’ 陡见小玫奔近阵势外缘,扬声呼道:‘会主,接住!’ 只见两道虹光疾射向阵心。 典儿右手一招,一道白虹立即射入他的手中,典儿顺手一挥,丈余长虹过处,右前方那株一人粗巨树“哗啦!”一声,齐根而断! ‘哈!炳!镑位贤妻,动手吧!’ ‘是!’ 人影疾飘,剑光掌声之中,枝折树倒,“哗啦”声响中,半盏茶不到,十余丈之内,已经清洁溜溜了! 沐浴在早晨阳光,身心一畅,不由仰天长啸! 响声冲破云霄,群鸟四飞。 倏听小玫扬声道:‘会主!已经有二十余名灰衣人自远处卧龙堡中奔过来了!’说完,“呛当”连响。 显然,剑已出鞘了! 典儿哈哈笑道:‘各位贤妻!活靶来了,准备活动筋骨吧!炳哈!’说完,带着众女悠悠哉哉地走出林外。 只见二十多名灰衣老者,分持刀剑戟叉,疾扑而来! 典儿颔首道:‘嗯!神闲气定,尘埃不扬,好身手,各位贤妻,二十招内收拾他们,有没有把握?’ ‘没问题!’ ‘上!’ 衣袂飘飞声中,那群老者犹未来得及发言,却见十余道雄浑掌力闪电般从各个方位袭了过来! 当下提足功力劈了过去。 敝的是掌力如泥牛人海,自己好似置身于狂涛骇浪剑海之中,心神俱裂,呼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 惨嚎连连! “铿锵”兵刃折断之声不绝于耳! 只听一声朗笑道:‘十六招!炳哈!行啦!’ 典儿及众女望着地上断刃及肢首分家的尸体,满意地将剑人鞘,典儿手一挥,笑道:‘这下子够他们紧张二天啦!咱们去乐一乐吧!’ 众女红着脸默默跟在典儿后头。 欢乐的时光,消逝得特别快,典儿等人包下了如意客栈后院天南地北胡扯着,一晃已过了一天半。 若不是担心狂欢会影响隔天的行动,众女早就自动投怀送抱了! 华灯初上,众人方用过晚餐,围桌品茗之际,陡听一阵破空之声传来,典儿扬声笑道:‘詹兄,你入内奉茶!’ 丙见神色讶然的詹天荣,推门直了进来! 入座后,詹天荣赞道:‘小兄弟,你好尖的耳力!’ 典儿微微一笑,道:‘说穿不值钱,小弟算准詹兄会来作进一步的指示,至于那些爪牙可没有这个胆!’ 詹天荣笑道:‘不错,柴桂松在今晨又派来了一百余名大刀手,打算以“七煞阵”来对付你们!’ 柴欣怡霍然一惊,道:‘七煞阵;那是柴挂松调教多年的杀手,威力比那批刀斧手还要强哩!’ 典儿笑道:‘韩信用兵,多多益善,最好全部来,反正詹老哥会把他们“招待”得“服服贴贴”的!’ 詹天荣笑道:‘不错,今晚,他们已心满意足了,目前正在呼呼大睡,明晨可能就见不到太阳了!’ 典儿关心地道:‘没有被别人发现吧?’ 詹天荣朗声道:‘我及内人一一察验过了,食物,酒中皆下了药,床下亦设了“无形散”看他们如何逃过此劫!’ 柴欣怡低呼道:‘无形散?令师是“鬼医”公孙明吧?’ 詹天荣颔首道:‘不错!可惜,他因不听我之言,已经死于柴桂松之毒手,这正是我要“反正”之因!’ 典儿突然想起哈义平之师及老穷酸去找丐帮帮主之事,立即问道:‘老兄,你有没有“无形散”的解药?’ 詹天荣自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,递给典儿,笑道:‘打开瓶盖,给对方一闻,立即可以恢复功力!’ 典儿将丐帮之事说了一遍,在众人骇懔时,将药瓶递给柴欣怡,道:‘怡妹!若不幸被愚兄料中,只有劳烦你出手相救了!’ 柴欣怡会意地收下了药瓶! 詹天荣续道:‘我已经将那批心腹安置在那栋小楼上,届时你们就放过他们吧!至于阵式、机关将于今日子时起,自动失效。’ 典儿笑道:‘太好啦!’ 詹天荣突然想起一事,道:‘明日卯初时分,堡中守卫全是我的心腹,你们到达之时,自会打开堡门接应你们! ‘我及内人隐伏在堡后独立木屋前方花树后,你们可以直接先去解决他们之后,再杀人毁堡!’ 典儿缓缓握住他的双手,激动地道:‘詹老哥,多谢你大力相助……’ 詹天荣笑道:‘小兄弟!别客气,我这也是在帮自己的忙,事成之后,我会先隐匿一阵子,日后有缘,必会相见!’ ‘谢啦!多珍重!’ 万籁俱寂,朝曦中的卧龙堡,透着一股冷冽的杀气,典儿朝众女深情地注视一眼后,带头健步走向堡门。 堡门轻“呀”一声,开了一道足供双人通行的缝。 典儿会意地朝门后二人点了点头,率领众女疾驰向后院,堡门在“呀!卡!”声中重又关闭! 丙见詹天荣夫妇手持宝剑朝典儿打了一个手势。 只有一名锦衣健汉,徒手在木屋四周来回游动着,典儿俟其行至近处,闪电般出指一点! 健汉发觉有异,倏地一闪身子,虽避过了死穴,却已颓然倒地,只听他扬声吼道:‘有敌人呀!有敌人呀!’ 詹天荣上前一掌劈碎了他的脑袋,不过,已经迟了一步!只听风声飒然,十一位面色冰冷的壮汉已立于典儿等人面前。 没有人发言,死一般的目光紧盯着詹天荣! 詹天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! 典儿上前一步,笑骂道:‘妈的!你们这些跟死人差不多的家伙,瞪什么白鱼眼?不吭不哈的,跟死人差不多!’ 只听一声好似自北极来的哼声传自那群金斧手,接着十一人一起转向典儿,“唰”一声,整齐划一地扬起金斧。 典儿瞧着那二十余对金斧,咋舌道:‘妈的!纯金的哩!值不少钱哩!今天走运了,可以大捞一票啦……上!’ 詹天荣疾往后飘,典儿及柴欣怡左掌右剑逼了过去。 柳绍香等人各就各位,宝剑出鞘,展开身形,疾速飘忽地围攻金斧手。 好似鬼魅般一阵金光闪闪。 “铿铿”连响,战况激烈。 金斧手等人面对功力绝高的典儿以及十三名“虎霸母”毫无惧色,身上虽已多处挂彩,仍然猛攻着! 典儿一见已过了十招,居然还无法将他们摆平,长吼一声,只听他浑身骨骼一阵暴响,宝剑寒虹陡增! 金斧手挡之披靡,二声惨嚎之后,阵脚已呈混乱,余下九人的神色已不再冰冷,代之而起的是凛骇! 柴欣怡等人精神一震,立即加紧攻势! 又闻数声惨嚎,场中只剩下六名刀斧手在负隅顽抗,典儿叱道:‘妈的!还不快走,别误了船期!’ 掌剑齐挥,立即又有一个人了账!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“轰轰”连响,显然已有人在破堡门,典儿知道必是日月令主之援手来了,立即加紧攻势。 余下的五名金斧手,原本神色仓惶,招架乏力,此时一见典儿加紧攻势,心知必有援手来临,精神陡然一振。 手中金斧更是舞得虎虎生风! 典儿朗啸一声后,朗声道:‘各位暂退,注意来者是友是敌,这五人就交由我来收拾吧!’ 柴欣怡等人立即飘离战圈,一边打量战局,一边注意来袭之人。 只听典儿身“劈啪”直响,显然已经提足了功力,掌力如山,动作却大违武学的飘若鬼魅,令人防不胜防! 只见他震退正面一名金斧手之后,身子一扑,五指曲张,罩向对方天灵盖,用力一抓,一掏! 顺手夺过双斧,右足一踢,将那具尸体踢向另外一名金斧手,趁其闪避之际,双斧齐飞,劈中了那人胸脯! 另外三人惊慌失措,眼看着对方杀人如探囊取物,自己却追不上对方,根本无法支援,有时候还险些误伤自己人。 三人下意识地朝堡门一瞧,巴不得援手快点来临,哪知就这稍一失神,立即又有一人中斧倒地。 剩余二人斗志全失,回过身子,就欲逃逸! 哪知,只觉一缕劲风袭至背后,闪避不及,当场闷哼一声倒地,陡见金光一闪,二人哼都来不及,各自头中一斧,气绝在地! 只听一阵惨嚎声传自堡门,接着怒啸连连! 典儿双目煞光四射,沉声道:‘詹兄,速率领你手下之人展开屠杀,记住,以暴制暴,对敌人仁慈,即是对自己残忍!’ 詹天荣夫妇颔首后,立即离去。 典儿沉声道:‘怡妹!咱们在此诱敌,其余十三位妹子躲在暗处,趁其搜索至此处时,自背后,请他们品尝“蜂王针”的滋味!’ 众女会意地各隐身于木屋之内,各自取好方位,凝神待敌! 典儿却长啸一声,朗声道:‘柴桂松的狗腿子们,大爷在此处恭候你们大驾,快点来此地送死吧!’ 声音方落,立听阵阵怒啸传来。 啸声未歇,现出了二十余名双手分持金斧的锦衣大汉,典儿沉声道:‘怡妹!金斧手全部出动了,准备上吧!’ 为首一名五旬老者一见地上之尸首,神色一骇,尖声道:‘阁下好狠的手段,一口气毁了这么多人!’ ‘不错!’ 典儿掷出双斧之后,立即又探掌吸过二斧,喝道:‘上!’ 那为首老者仗着膂力雄厚,挥动双斧,朝着飞来二斧一劈,只听“铿铿!”两声,老者身子连退三步,双臂酸麻不堪! 所幸两侧之人适时迎住对手,老者方得以松了一口气,只听他怒喝道:‘上,做了这两人,粉身碎骨!’ 一场以寡击众激战立即开始。 “铿铿”清脆的斧音不时地响着。 金光闪闪,杀气腾腾! 典儿仗着悠长的内力及飘忽的身法,愈战愈勇,柴欣怡手持宝剑,却受制于对方的金斧,只能以精湛的剑法迎敌! 所幸典儿与她配合得宜,一时尚能稳住阵脚。 这群金斧手乃是柴桂松的贴身护卫,人人皆有一身不俗的功力,而且惯于联手对敌,寻隙蹈缝,给予典儿二人极大的威胁。 他们初见地上那十二具尸首,起先以为对方另有援手,及至接战之下,方知对方身手不凡,立即全神应敌。 典儿不露痕迹地将那批金斧手逼向木屋,以便屋内之人突袭! 激战半个时辰后,突听典儿贯注全身功力一声巨喝:‘杀!’ 只见他双斧掷中迎面对手,双掌迅又推出一股狂飙! 那些金斧手只觉心神一阵狂震,又闻已方之人惨嚎之声,身子不由顿了一顿,及见掌力逼来,纷纷闪避。 屋内众女一听典儿啸声,双手齐挥,大把大把的蜂王针立即射了出去,趁着对方混战之际,震破门窗,跃出屋外。 凌空又是一阵狂射。 典儿拉着柴欣怡退出蜂王针射程外,双指连点! 柴欣怡早就趁隙射出大把大把的蜂王针! 就在这刹那间,场中已倒了近二十名金斧手! 典儿朗喝道:‘上!’ 阵势立即布成,趁着对方慌乱之际,二十招不到,立即解决了那二十四名悍不畏死的金斧手。 典儿朝四下打量了一下,吐了一口长气,笑道:‘打得真过瘾,想不到柴桂松来耍了这一招“计中计”!算他倒霉,碰上了我们,各位贤妻没事吧!’ 众女娇声道:‘没事,典哥哥,你没事吧!’ ‘哈哈,没事!真舒服!不过,比不上和你闪在一起时的舒服!炳哈……’ 柴欣怡白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‘正经点!’ 典儿吐了吐舌,躬身一礼道:‘是!’ ‘皮厚!’ ‘哈哈!对了!我去前面看看,你们将蜂王针收回吧!’ 典儿方到议事厅,却见詹天荣率领二十余名壮汉及万花会那些婢女正欲走向后院,立即笑道:‘詹兄,全解决了吧?’ 詹天荣颔首道:‘全解决了,一共二百八十五人,柴桂松这下子元气大伤,对了,那二十四名金斧手全解决了?’ ‘不错!’ ‘小兄弟今日一战,真是惊天地,泣鬼神,功力惊人,卧龙堡藏有不少的财宝,全是柴桂松历年来作恶所得,小兄弟,该如何处理?’ 典儿笑道:‘詹兄,你是理财专家,不妨暂时保管,俟柴桂松伏诛后,再取出来做些慈善益举!’ 詹天荣颔首道:‘好!堡中尚有一处地下秘室,甚为宽敞,将这批财宝藏于其中,不怕柴桂松发现!’ 典儿同意地道:‘好!就这么办!藏妥之后,立即毁堡焚尸,我还有其他事,必须赶去处理,你要找我时,找丐帮之人询问即可!’ 言方落,只见柴欣怡等人已经含笑走了过来! 典儿率领众女与詹天荣等人依依相别之后,重又来到原先那处林中,典儿一一仔细地瞧着众女。 好半晌,只听他笑道:‘还好!没有人受伤!’ 百合殿主娇声道:‘典哥哥,方才你和怡姐迎战那二十四名金斧手之时,咱们可是一颗心悬在半空中,紧张死了!’ 典儿问道:‘心悬在半空中?有没有找回来呀?’ ‘你……’ 众女不由嘻嘻连笑不已! 百合殿主又气又羞,胀红着脸,说不出话来! 典儿把搂过她,亲了她一口,笑道:‘失礼啦!好啦!大火已经烧起来了,詹天荣他们快要来了,咱们暂时保持肃静!’ 不久,果见詹天荣夫妇连同那二十余人,人人肩上挂一小包袱,纵骑驰过林前,迅速地消失于典儿等人的视线之外。 典儿笑道:‘嗯!詹天荣等人果真是清白正人君子,没有暗中带走宝物,否则的话,我就要对他们不客气了!’ 柴欣怡接道:‘典哥哥,咱们是不是要回去了?’ 典儿笑道:‘不错!大功告成,咱们必须回去好好地庆祝一下,同时也要好好地计划如何收拾柴桂松!’ 丁香殿主笑道:‘我呀!巴不得早点回到君山,好好泡个热水澡,出来这一趟,一直没有好好地洗个澡,真难受!’ 典儿笑道:‘回去后,我帮你洗,好不好?’ ‘人家才不要哩!’ ‘真的吗?’ ‘好!为了慰劳各位的辛苦,身为老公的我,回去之后,一定送你们每个人一份珍贵的礼物,你们拭目以待吧!’ 柴欣怡笑道:‘典哥哥,咱们还是分批回去吧!’ ‘赞成,不过,可要注意行藏,别泄了底了!’ 典儿单枪匹马化成老叫花,重又到了丐帮关洛分舵,丐帮之人对他的印象深刻,便任由他进入里头。 三位长老可能自哈义平口中知道了典儿的来历,因此,一见他进来,立即站起身子,热忱地和他打招呼。 经过询问,典儿方知哈义平四下查访敌踪。 当下,典儿立即化成一位黑衫壮汉径奔岳阳。 当他自岳阳城沿着秘道,打开那扇书柜,探首出来时,陡闻一阵热烈的欢呼声:‘典哥哥好!’ 继而是一阵热烈的掌声。 柴欣怡手捧一个大花环,风情万种地俏立在门口,众女分成两列一直排到外面,敢情是婢女们也出动了! 柴欣怡将花环套在典哥哥颈项,送上一个香吻! 典儿一一搂过众女,吻了一下。 足足花了近半个时辰,才将此事办妥! 典儿朝柴欣怡问道:‘怡妹!你回来多久了?’ 柴欣怡笑道:‘一个时辰不到!’ 典儿故意哭丧着脸道:‘你们一定洗过澡了吧!丁香,你老公可要失礼啦,下次再好好地补洗,好不好?’ 丁香殿主红着脸垂首不语! 众女又是哄然大笑! 芙蓉殿主笑道:‘听典哥哥的意思好像需要有人陪他洗澡,牡丹姐!咱们这阵子较闲,陪他洗洗吧!’ 典儿笑道:‘怡妹!吩咐劳驼子准备酒菜,咱们今晚好好乐一乐,我先去把这身污泥洗搓掉再来!’ 进入浴室内,二女笑嘻嘻地为典儿卸去衣衫后,各自卸去衣衫,只听牡丹殿主笑道:‘典哥哥!再来洗一洗“泡沫浴”吧!’ 芙蓉殿主笑嘻嘻地铺妥了大浴巾,笑道:‘典哥哥,这些日子辛苦你啦!来!躺下来好好地轻松一下吧!’ 牡丹殿主替典儿身上抹满了香皂,在他身上磨呀磨的,典儿双手在她的背后游动着芙蓉殿主双足一张,坐了下去,娇声道:‘典哥哥!这个滋味不错吧?’ 典儿笑道:‘的确不错!此时就是嘉庆要把皇位让给我,我也不干!对了!这段日子内,柴桂松有些什么指示? 芙蓉殿主笑道:‘多得很,一天一次,尤其你们毁掉他的老巢以后,更是如热锅上之蚂蚁一般,一天连上二道指示!’ ‘说些什么?’ ‘严密戒备,注意外人之袭击,加强考核众人之言行,掌握人员的行动,一有征候立即反映!挺紧张的!嘻嘻!’ ‘柴桂松有没有怀疑是咱们下的手?’ ‘我的报告中一直强调几位姐姐除了积极准备“端午节狂欢大会”之事宜以外,便是加紧督导那些“护花使者”练武!’ ‘嗯!做得好!’ 牡丹殿主娇声道:‘典哥哥,在芙蓉姐指挥下,不但台子搭妥了,整个环境内务亦规划得井然有序,焕然一新哩!’ 芙蓉殿主立起身子,笑道:‘牡丹姐才辛苦哩!每天都要和那一群“色鬼”打交道,指导他们练功哩!牡丹姐,上来吧!’说完,涂妥皂沫磨了起来。 牡丹殿主方才磨了一阵子,磨得自己浑身酥痒难耐,此时,有上阵的机会,立即猛烈的摇晃了一阵子! 先煞煞痒再说! 典儿边抚摸着芙蓉殿主那细嫩的背部,边柔声道:‘芙蓉,你这对奶子虽然没有牡丹丰满,但尖挺结实,别具风味!’ 芙蓉殿主娇笑道:‘典哥哥,你呀!真是艳福齐天,燕瘦环肥,各式各样的美女皆倾心于你,任你逍遥!’ 典儿笑道:‘岂止如此,你们每人皆有一身超人的功力,以及精湛的床技,嘉庆皇帝比不上我逍遥!炳哈!’ 牡丹及芙蓉二人嘻嘻直笑! 典儿问道:‘牡丹,要不要泄身?’ 牡丹殿主摇摇头,道:‘够啦!以后机会多的是!’ 典儿笑道:‘好吧!等一下再好好地疯一疯吧!’ 牡丹殿主嘴中如此说,做起来却有点“走样”,只见她毗牙裂嘴地猛烈摇晃,那对丰乳抖得令人眼花撩乱。 好半晌,只听她长吐一口气,站起来红着脸去冲身。 芙蓉殿主微微一笑,站起身子亦开始冲身! 典儿手枕在后头,自另外一种角度欣赏二女之婀娜身形,别具一种迷人的风采,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荡! ‘芙蓉毕竟是“资深密探”,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,明明还没有“爽”,却仍能谈笑风生!’ 二女洗净后,出手拉起典儿,笑道:‘老公,起来洗澡吧!不过,麻烦你自己动手,我们必须出去一下!’ ‘为什么呢?’ 芙蓉殿主红着脸道:‘典哥哥!不知怎么搞的,只要碰上你的身子,我们一人便浑身不对劲,想要“那个”!’ ‘爱说笑,天下奇闻!’ 牡丹殿主颔首道:‘芙蓉姐说得不错,典哥哥,你不知道每次泄身的美感,令我们神魂颠倒,难以遏制!’ 典儿撒赖地道:‘不行!不行!背部我自己洗不干净,你们就好心好到底,帮个忙,好不好?’ ‘冤家!’ 典儿双目微眯,任由二女搓洗着! 陡听一声娇呼道:‘典哥哥,好了没有?’ 典儿一见是丁香殿主,立即喊道:‘丁香,瞧她们一人搓得多起劲,来!来!辈襄盛举,进来呀!’ 丁香殿主一见典儿要一人不像办事的样子,放心似地娇声道:‘不啦!她们还在等我的回音哩!酒莱弄好了,动作快些!’ 典儿笑道:‘丫头,你回告诉她们,叫她们放心,我一向公平,绝对不会允许她们二人“偷食”的!快点呀!’ ‘嘻!’ 芙蓉殿主摇头笑道:‘这丫头原来是为了刺探机密而来的,真是……’ 典儿接道:‘真是伤脑筋,对不对?’ ‘嘻嘻!’ 典儿举起杯子,朗声道:‘各位妹子,各位姑娘,此次出征,承蒙你们大力相助,得以顺利成功,来!大家干杯!’ ‘干杯!’ ‘谢谢各位,用菜吧!’ 席间谈笑风生,笑声连连,尤其由芙蓉殿主口中获悉柴桂松不但深信众女一直在君山,而且隐隐将君山视为最后的根据地。 典儿陡问道:‘芙蓉,柴桂松有没有下达指示给怡妹?’ 芙蓉殿主笑道:‘是有一道指示,严加戒备,非必要不得擅离君山,我已经代替怡姐答覆了!’ 典儿笑道:‘真是天意要亡柴桂松,来!大家再干杯!’ ‘干杯!’ 酒足饭饱,兰花殿主立即指挥着众婢女收拾现场,芙蓉殿主立即以“传音人密”向典儿笑道:‘典哥哥典哥哥,等一下就先由兰花姐开始吧!’ 典儿亦以“传音入密”笑道:‘丫头怎么“色”得如此厉害?’ ‘还不是你在做怪!’ ‘冤枉!’ ‘典哥哥,你会不会太累了!据丁香姐所言,你及会主联袂与二十四名金斧手拼了半个多时辰哩!’ ‘安啦!我的功力时时刻刻在精进着,我也不知道会精进到何种程度!不过,今晚,倒是欢迎你也一起来!’ ‘嘻!’ 典儿一看婢女们在整理就绪后,识趣地退了下去,立即朗声道:‘各位贤妻,利用这个“空档”时间,咱们来研究如何歼灭柴桂松!’ 众女心知典哥哥所指的“空档时间”,便是饭后不宜“剧烈运动”,以免伤了肝胃心儿,不由一阵子狂跳! 典儿微微一笑,也不加以点破,道:‘首先,咱们来研究如何诱使柴桂松自动来参加“端午狂歌大会”?’ 芙蓉殿主娇声道:‘事实上,柴桂松每年都有来参加大会,可是,由于他化身前来,诸位姐姐根本无法见到他!’ 兰香殿主问道:‘这么说,他今年会来了!’ 芙蓉殿主颔首道:‘甚有可能,因为我已经按照往例,向他反映万花会上下一致渴望他来,何况,他只剩下这个最后巢穴了!’ 典儿哼道:‘巢穴?应该是墓穴才对,芙蓉,据你之研判,柴桂松今年会以什么面貌来到此地?’ ‘很难说,他每年来此的身份皆不一样,不过,你们放心,只要他一来到此地,我一定马上知道他来了!’ 丁香殿主问道:‘芙蓉姐,他会来找你呀!’ 芙蓉殿主摇头道:‘不是!我有一位堂妹一直侍候着他,告诉了我一个秘密,因此,只要他来到此地,我可以千真万确地把握住他的行踪!’ 牡丹殿主娇声道:‘芙蓉姐!少吊胃口了!’ 芙蓉殿主娇笑道:‘柴桂松为修练某种神功,必须经常服用麝香,因此,我可以藉着香味找到他的行踪。’ 柴欣怡骇然呼道:‘“九玄神功”,想不到柴桂松已经在修练这种神功了,对了,芙蓉姐,他最近的香味有没有转淡了些?’ 芙蓉殿主惑然地摇了摇头,问道:‘上月初他曾经来过一次,还是一样的幽幽香气,怡姐,这和他的武功有关呀?’ 柴欣怡松了一口气,道:‘岂止有关,若让他练到无味的境界,可在十丈外致人死命,而且浑身刀枪不入!’ 典儿不由神色一懔! 柴欣怡笑道:‘典哥哥,别担心,他的“罩门”在双耳后,只要逮到机会,狠狠地给他一记,必定可以结束他的性命!’ 典儿续道:‘哎呀!差点忘了那十几位老鬼,芙蓉,他们有回来此地吧?知不知道威武镖局已毁之事?’ 芙蓉殿主笑道:‘这批老鬼倒是挺忠心的,早就回到此地,这些日子来仍是和已往一样闭门不出,不与他人接触。 ‘由于柴桂松担心动摇军心,再三命令不准任意外出,除了我们知道以外,根本没有别人知道那三处巢穴已全毁了!’ 典儿红着脸道:‘我真是多虑了,如果不是找不到替身,我真将这十余个武功高强的老鬼处理掉,以免届时有变!’ 芙蓉殿主笑道:‘典哥哥,干脆先制住他们,你再挑几位婢女,施展“巧夺天工”的易容手法,来个移花接木,行不行?’ 典儿喜道:‘行是行,就怕柴桂松来此地之时,叫她们去密谈,那就露出马脚,届时恐怕会有生命的危险。’ 芙蓉殿主笑道:‘放心啦!柴桂松往年均是大会当天才抵达此地,他根本没有时间和别人扯东扯西的!’ 典儿摇头道:‘今年情况完全不一样了,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,事关十余条人命,咱们最好多考虑一下!’ 柴欣怡笑道:‘典哥哥!吧脆将那批老鬼废去功力,制住哑穴,届时往台上一摆,做个样子,充充门面吧!’ 典儿沉吟半晌,笑道:‘为今之计,只有如此了,希望柴桂松在大会当天才出现,这样可以省却不少的麻烦!’ 第十八章 你乐我乐大家乐 柴欣怡道:‘典哥哥,我记得你说过丐帮将展开“摧花专案”,而且也被柴桂松知道了,咱们可要想一个补救之道。’ 典儿想了一下,道:‘我想去劳驼子处取回那瓶“神仙散”,因为柴桂松既然知道此事,一定会有所防备的! ‘我看最好将那瓶药交由芙蓉暗中下手,将此处之人完全制住,以便丐帮之人暗中下手。’ 芙蓉殿主颔首道:‘典哥哥考虑的很有道理,咱们之中,就以我比较有机会接近柴桂松,出手的机会较多一点!’ 典儿一把搂过兰花殿主,朗声向众女道:‘各位贤妻!距离大会日期尚有十来天,大网既已拟妥,随时可以讨论细节,乐吧!’ 兰花殿主心儿狂跳,玉首低垂,不言不语! 芙蓉殿主笑道:‘对!小别胜新婚,何况这些日子,大家都很辛苦,典哥哥存心要“劳军”,咱们就好好乐一乐吧!’ 却见蔷薇、百合、莲花三位殿主以及狄碧瑶、柳绍香等人相视一眼,苦笑地摊摊手,耸耸肩,退开了三步。 典儿惑然地道:‘怎么回事?’ 芙蓉殿主低声道:‘“生理期间”,不能行房。’ ‘有这个规定?’ ‘古老流传下来的格言,错不了的!’ ‘唉!真不巧,没关系,下回补一次!’ ‘呸!有够脏!’ ‘哈哈……’ 炳哈笑声中,典儿搂紧兰花殿主,一沉腰,立即耸动起来! 柴欣怡却将柳绍香五人拉到一侧,低声道:‘各位姐姐,小妹有一招“床上秘招”想传授给你们,有没有兴趣?’ 狄碧瑶低声道:‘真的呀?好啊!’ 百合殿主低声道:‘怡姐,是不是类似“奼女神功”?’ 柴欣怡摇摇头,低声道:‘绝对不是,我知道你们已经修练了那一类的阴功,我怎么敢班门弄斧呢?’ 柳绍香柔声问道:‘怡姐,莫非你要将“凤鸣九霄”神功转授给我们?’ 柴欣怡颔首,笑道:‘不错!不止是你们五位,她们九位也包括在内,不过,她们现在“忙着”,待会儿再学。’ 柳绍香神色激动地道:‘怡姐,想不到你会将这种足以功参造化,青春永驻的神功传授给我们,不知如何表达谢意。’ 狄碧瑶等人亦纷纷致谢! 柴欣怡嘘了一声道:‘告诉你们一个秘密,我曾将此神功运用到床上,结果只稍逊典哥哥一筹,但功力却精进一筹。’ ‘喔!有这种事!’ ‘不错,而且亦令典哥哥飘飘然的!’ 百合殿主笑道:‘太棒啦!学会了这招,就不必被典哥哥搞得毫无招架之力了,你们看,兰花、芙蓉、特丹三人已经垮了!’ 偏头一瞧,果见她们三人面带微笑,双目半眯,四肢摊开躺在地上,好一副舒服、爽快模样,令她们看得心痒痒的! 柴欣怡笑道:‘典哥哥的功力时时刻刻在精进,咱们如果不迎头赶上,差距会日益拉大,准备练吧!’ ‘是!’ 不久,只见六尊冰清玉洁般的圣女,绕成一圈,瞑目盘坐着! 典儿在这一段时间内过关斩将迅速地又摆平了五人,此时正搂着丁香殿主,笑道:‘丁香,好酒沉瓮底,来吧!’ 丁香殿主腰一扭,翻身坐在上头,嘻嘻直笑道:‘典哥哥,你连过了八关,挺辛苦的,我自己来吧!’ 典儿笑道:‘丁香,都是自己人了,别客气,要怎么弄就怎么弄!’ 不用典儿吩咐,丁香殿主早就左摇右晃,上冲下洗弄起来了! 典儿双手轻揉着那对玉乳,触手温滑,爱不释手! 他为了酬谢众女此次随他出生人死,打算在今晚平均降些“甘霖”给她们九人,所以此时便不再施展“吸”字诀! 相反的,他竭力配合著丁香殿主的疯狂,不断的耸动着。 劈劈啪啪声音密集响着。 正眯住眼睛在休息的其他八人,一听那声音,不由得张开美目,瞧了过来,典儿笑道:‘各位贤妻请稍等一下,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们!’ 芙蓉殿主娇声道:‘典哥哥,究竟是什么礼物,瞧你已经提了好几次啦,是不是可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!’ 典儿笑道:‘这……叫我怎么拿呢?’ 芙蓉殿主佯叱道:‘小气鬼!’ 典儿急道:‘哎呀!冤枉啦!礼物就在我的体内,怎么拿出来呢?’ 芙蓉殿主乍然悟出是什么礼物,娇靥倏地一红,低悴一声,美目一合,一颗心儿怦然猛跳不已! 她幻想着万一今日一炮而中,怀了典哥哥的孩子,多美妙! 其他八人亦会过意来,纷纷闭上美目胡思乱想着! 只听丁香殿主闷哼一声,身子一阵颤抖! 典儿倏地翻过身,展开最后的冲刺! 半晌之后,只见他身子一颤,速度减缓了下来。 他亲了丁香殿主一下之后,立起身子,伏身搂着牡丹殿主又是一阵耸动。 好似蜜蜂在采花蜜一般,典儿一一注了一些阳精在众女体内。 芙蓉殿主接‘最后—棒”,只见她拚命耸动着,迎合著。 典儿面带微笑,一直挺动着,颤抖着。 好半晌,两人一动也不动,只是紧紧地搂着,芙蓉殿主将樱唇凑近典儿耳旁低声问道:‘典哥哥,我如果有了孩子,你喜欢男的?还是女的?’ 典儿深感意外地问道:‘有可能吗?’ ‘嗯!很有可能!’ ‘那我比较喜欢女的,似你这么漂亮、冷静、聪明!’ 芙蓉殿主红着脸,低声道:‘典哥哥,我倒是喜欢男的,似你这么坚强、英俊、聪明、勇敢!’